自然醒,閉上眼睛自發性地背了所有要測的希腊文,預計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六時多,不若早些起床看看書,優閒的的等待出門上課上早會,怎料現在只是零晨三時多......。我好肯定我當下是沒有讀書壓力的,這只是無意下所作的反常行徑,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培新今天對我說今早由我推門進入課室的一刻,他感覺到我整個人的氣質也轉了,是另一個人。
我想說這個就是我最接納不了的自己,易受人與事影響,情緒易受牽動加上行徑反常,本應該要讓自己走得更近的事,卻選擇讓自己走得更遠。
曉陽說:「簡單說這是藝術家脾氣。」
我,還有嗎?我不喜歡有這種東西,誰會頂得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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