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35mm定焦鏡那接近人眼的視覺距離,同時喜歡菲林相片那沒有經過數碼科技處理的不自然感。 可是35mm絕對不是一支能讓被攝者輕鬆面對的鏡頭,距離近加上手動對焦慢,要做到自然捕捉眼裡那所謂的真實基乎可以說是沒有可能,以這個距離去拍人往往反過來使我不知如何面對被攝者 ,這樣說來,先破壞了那個所謂的自然感原來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因為這樣的原故我曾一度希望找回那支Nikkor AI-S 105mm f/2.5 去試圖把彼此的距離拉遠,讓雙方得以放鬆下來。 但荒木經椎的拍攝觀使我打消了這個從遠處「攝獵」的念頭,他跟我一樣同樣是以一支35mm鏡頭走天涯,但他從來不主張更換鏡頭,他認為拍攝者是要自己後退或前進來接近被攝體,和被攝者溝通,讓其感受到自己的氣息,這樣才會拍攝到一幀好照片。 我漸漸開始明白要怎樣去拍人,利用距離去解決使人僵硬的處境就等同於只用感官去經驗一件事情,被攝體那時那刻的面部表情與內心深處的情感是否相符根本是無從稽考,要把最真實的故事呈現出來,就必需與被攝體溝通 , 以相處衝破彼此之間那不自然的隔膜,讓自己 驗證出最適合按下快門的時機,這樣才能把最真實的故事記錄下來。 期待下次再和友人外出拍照,到時我不會只顧著拍,也會抽多一點時間和別人閒 聊。 雖然一直在說攝影,但這好像讓我反思了多一點點與人相處的道理。回味著舊照,找到兩張氣氛各異的,驚嘆當年不知誰人 竟能 率直地 拍出那份自然流 露 的真實情感。
自然醒,閉上眼睛自發性地背了所有要測的希腊文,預計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六時多,不若早些起床看看書,優閒的的等待出門上課上早會,怎料現在只是零晨三時多......。我好肯定我當下是沒有讀書壓力的,這只是無意下所作的反常行徑,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培新今天對我說 今早 由我推門進入課室的一刻,他感覺到我整個人的氣質也轉了,是另一個人。 我想說這個就是我最接納不了的自己,易受人與事影響,情緒易受牽動加上行徑反常,本應該要讓自己走得更近的事,卻選擇讓自己走得更遠。 曉陽說:「簡單說這是藝術家脾氣。」 我,還有嗎?我不喜歡有這種東西,誰會頂得順?
步出連接於國貿站的購物商場外,我和姊妹正言談甚歡。忽然,我們被身旁傳來的一陣怪聲打斷了話柄,當我們朝向怪聲發出之處看下去,竟有一人正手握著路邊的柱子緩緩向下「跌坐」,而那些把我們吸引過來的怪聲就是經由鞋子 磨擦著 地面而產生出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不合情理的強而有力,儘管事情有一點穿崩,我和姊妹也毫不猶疑想上前幫助,但很快我們便被見慣世面的張牧止住了行動,原來這是深圳一帶早已盛行的一種「騙法」。 這讓我想起電影《人在囧途》裡,小學老師在車站外跪求手術費的一幕,主角李成功就是不相信她,但最終的結局就是...... 5:33開始看VIDEO 很悲哀,社會狀況引致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 活在中國,就只會把人緞練得更冷漠無情, 就算是狼來了,也不要管。
功課做好,暫時停筆,今天睡得過多以致此刻未能入睡,便更新一下Camustudent裡那個Camushoot ,這倘一連上載了 數張用Lubitel 166+為友人所拍下的照片,印象中從未公開發佈過,回顧舊照期間益發使我技癢難擋,我想最快要到下星期二才能讓指頭舒緩那按下快門的蠢蠢欲動,期望到時能為所認識的拍下好照,娛人之時也娛己。 *Photo taken by Camus's Nikon D80 with Carl Zeiss Distagon T* 35mm f/2
很多東西想寫,但我發覺時間不夠用。 剛完成了一半的神學治學功課和準備了明天到聖公會聖三一堂考察的資料,就只是作了這麼一點點已經到了零晨兩時多,雖然如此,我還是要任性的上上網在這裡晒一下自己那條幸福的命,因為在教會裡有已畢業和現時的港神師姐那雙管齊下 的教路和鼓勵,對我來說簡直獲益良多,還有她們連同海傑何生分別在這兩天內借了合共八大本書給我,而有一本是海傑送的,他在書本裡所寫的每字每句又給了我另一番的鼓勵,對於一個一年級生被這樣包圍式的呵護下,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年輕。 最後想說,不知怎的,這兩天只是定晴看著全程投入敬拜或做著其他什麼事都好的海傑時,欣賞他之餘竟又不期然給我一點點「那事情」上的安慰,真的,我的信心又回來了。 *Photo taken by Camus's Nikon D80 with Carl Zeiss Distagon T* 35mm f/2
Second Day 情緒又再大大力的向我叩門,這是一個我隱藏不了的強度,幸好同時遇上本不期待但後來又極之期待的「個人成長」課。「意識省察」讓我找到出現厭惡的感覺是源於愛再帶來逃避和自我封閉,這個對我來說不是一個新鮮 的組合 ,我記得小學六年級已出現過,到我十八歲時亦曾出現過,而最後便不了了之的把事情推至不能收補的田地,我應該要感恩在這時候遇上它,讓我可以把這些東西早早處理掉,要是我連自己的情緒也處理不到,將來怎去牧養羊。 Third Day 回學院的路途上上主對我說: 「我若能說萬人的方言、並天使的話語、卻沒有愛、我就成了鳴的鑼、響的 鈸一般。 我若有先知講道之能、也明白各樣的奧秘、各樣的知識.而且有全備的信、叫我能夠移山、卻沒有愛、我就算不得甚麼。 我若將所有的賙濟窮人、又捨己身叫人焚燒、卻沒有愛、仍然與我無益。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誇.不張狂. 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 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愛是永不止息.先知講道之能、終必歸於無有.說方言之能、終必停止、知識也終必歸於 無有。 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有限、先知所講的也有限. 等那完全的來到、這有限的必歸於無有了。 我作孩子的時候、話語像孩子、心思像孩子、意念像孩子.既成了人、就把孩子的事丟棄 了。 我們如今彷彿對着鏡子觀看、模糊不清.〔模糊不清原文作如同猜謎〕到那時、就要面對面了.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時就全知 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樣。 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愛、這三樣、其中最大的是愛。」(哥林多前書十三章) 上主的提醒來得很合時,我差點便選擇利用追求知識的專注去幫助自己逃離「現場」。 兩晚的「意識省察」還是思想同一件事同一種情緒,看見同學們已開始看書,開始「入局」,但自己還在整理思緒和處理情緒,我也想快快進入這種狀態呢。 求主幫助。 我是誰?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就連我自己也弄不清。 *Photo taken by Camus's Nikon D80 with Carl Zeiss Distagon T* 35mm f/2
開學第一天,輕鬆上了一課《教會及機構考察》。 我看到,日程表那不同特色之教會考察為各同學們帶來萬分期待加滿心歡喜,但我知道,這個輕鬆的假象將會隨之而去,緊接而來的是學院老師過來人以及師兄師姐們所經常強調的壓力,是會讀到哭寫到哭的壓力。放課後,和鄰班同學乘坐同一班巴士回家,她說她保守計算過上學期要完成大約四十份功課,我想:「有這麼多嗎?」我實在懶得去計算証實,反正要面對。 明天便是開學第二天,將會由朝上到晚,《教會歷史》和《兩約之間》,看來是兩科讓人吃力不討好的科目,本人實在要好好品嚐。 開學禮時學院的見面禮是四本書,往時閒逛書店最愛欣賞書本的封面設計,日後還有閒情逸致觀其「外」嗎?還是花點時間觀其「內」吧。 *Photo taken by Camus's Nikon D80 with Carl Zeiss Distagon T* 35mm f/2
有一天當我途經馬鞍山公園外的海濱長廊看著對岸的科學園時我在想:「四年前我就在那個地方工作,為何感覺猶如昨天的事?」 今天是香港神學院的開學禮,是自己另一個四年之始。四年光景,感覺漫長但回想四年前的事我又會認為未來四年其實會轉眼即逝,真是矛盾。但無論如何,我預計到這四年的我的思想會被衝擊腦袋會被充塞時間會充實的如煙飄過,這是因為蘇sir的道。 回想,上星期六自己才對海傑說對於「神學生」三個字放於余啟民這個名字背後實在很不習慣,或許是因為背負著一種莫名的壓力又或另有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今天當我身處於神學院結上校呔聽著蘇sir特別強調說我們多了一個新名字就是 「神學生」 的時候,我心頭實在再次 捏了一把汗,但其實,余啟民變余 啟民神學生,名字上的改變,不難,作為神學生在學習的過程中要 面對變與不變之間,這才是難。 離開學院後,我沒有把領呔解下,我就一直把它結在頸項上,直至歸家。 *Photo taken by Camus's Nikon D80 with Carl Zeiss Distagon T* 35mm f/2
我是會為買了一件小擺設而去把整個混亂的房間翻轉再重新整理的那種人,某程度上,這個blog就是因此而誕生的,縱使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但為配合今天的開學禮﹣這個生命中的新一頁,我便選擇在今天把它發佈。